正文 正文_第440章 行走的垃圾站(1 / 2)

首席機械師 芻耳 2813 字 2011-03-10






<b></b></div> 對已經塵埃落定的比賽進行申訴與抗議,這種情況在IA競技的曆史上不是沒有出現過,並且的確存在申訴成功的先例,但是奈何聯盟官方在回顧比賽的錄像,以及聽取現場裁判組的證詞之後,卻仍舊做出了維持原判的決定。

因為按照裁判組方麵所提供的信息來看,在比賽剛開始的事情,包不平的舉動或許存在涉嫌消極比賽的情況,但自從裁判對他下達兩次警告之後,包不平接下來的所有行動與做法,卻都可以被判定為執行戰術,是因為要執行偷襲戰術而所作出的事先準備,並非是故意消極避戰。

甚至聯盟為了佐證這個決定,還將包不平整場比賽中所使用的攻擊數據,以及他在比賽時的行動頻率等等數據作出了詳細統計。

暗器擊發六十八次,其中四十二次命中閆兆鵬的IA。

整場累計行進距離一百三十公裡,其中處於閆兆鵬五十米範圍內七十四公裡。

靜止率百分之三十七,其中疑似戰鬥準備共計……

……

麵對一係列的數據,就算許多人認為單憑數據並不能說明一切,可除了這些數據,還能有其他東西去證明嗎?

單憑他們眼中包不平那畏首畏尾,堪稱龜縮流中的神之操作?

彆開玩笑了,聯盟隻認數據,而且他們也絕不會隨隨便便就做出自我打臉的決定,畢竟如果被粉絲們輕易申訴成功,那麼以後類似的申訴豈不是如鵝毛大雪一般?

更何況那些派來監督比賽的裁判,可都是聯盟的自己人,為了保證裁判在賽場內的絕對權力,就算聯盟中也有人認為這是包不平鑽了賽製的空子,但是最終卻也隻能選擇睜隻眼閉隻眼。

再加上從戰術上進行分析,閆兆鵬的暴力進攻流風格早已人儘皆知,相信除了烽火的葛明亮與極少數防守型IA選手敢於嘗試與他展開硬碰硬的正麵對抗之外,絕大多數的選手在遇到閆兆鵬的時候,選擇避其鋒芒,進而伺機行動,絕對是在正常不過的做法。

所以從這方麵來看,包不平的選擇與許多選手相同,或許唯一不同的是包不平的攻擊能力稍顯偏弱,並沒有在偷襲成功的情況下給閆兆鵬造成十分嚴重的戰損,如果包不平與閆兆鵬的對戰更加激烈,那麼也就不會有人對這樣的結果產生質疑。

當然,與其說是攻擊力偏弱,其實站在WIN立場一方的人們,卻都相信這是包不平善於隱匿行跡,同時擁有相當強悍心理素質的結果。

因為麵對閆兆鵬而采取類似戰術的選手絕對不在少數,可為什麼偏偏包不平的隱匿幾乎都沒有被閆兆鵬發現?

甚至當兩人最近的直線距離已經不足三五米的時候,在這種極近距離的情況下,相信絕大多數的選手就算沒有選擇發起突襲,那麼也會選擇轉身逃竄,哪有幾個還會像包不平一樣穩如泰山般繼續龜縮在原地?

這考驗的是一名職業選手的心理素質,如果不然,就算沒有被閆兆鵬嚇破膽,那也會因為手忙腳亂而錯誤百出。

雖然龜縮流在許多時候會讓人覺得不恥,是猥瑣流中最膽小懦弱的一種流派,不但會造成時間上的白白浪費,更會讓原本激烈的戰鬥變得極其無聊。

但是這一次,由包不平所使用出的龜縮流,或許仍舊沒有逃脫浪費時間的情況,可要說枯燥無味,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為戰鬥雖然從未正麵打響,但觀眾們的心思卻始終與包不平和閆兆鵬牽掛在一起。

尤其是當閆兆鵬無數次接近包不平時,紅霖的主場粉絲祈禱著閆兆鵬可以更近一步,可以向左或者向後移動一點點,然後直接踩在包不平的頭頂,讓他嘗一嘗閆兆鵬的厲害。

而關注包不平的WIN粉絲,則是恰恰相反,他們在祈禱著包不平千萬不要亂動,祈禱著包不平已經率先發現了閆兆鵬,祈禱著包不平的幾次偷襲可以得手。

總之這場比賽雖然戰況並不激烈,但每個觀眾都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比賽之中,他們的心情隨著兩人不斷變化的位置發生變化,其緊張程度絲毫不亞於一場扣人心弦的大決戰,甚至長達一小時的單人賽,在許多人感覺,似乎僅僅過了十幾分鐘而已。

聯盟的決定無法改變,而麵對這個結果,作為事件當事人的閆兆鵬自然也不可能置之不理,隻不過相比粉絲們的激動,紅霖俱樂部方麵的公告卻表示尊重每位選手的不同戰術風格,同時閆兆鵬也在賽後記者會中表示是他低估了包不平,並且祝願包不平這個新人可以再接再厲等等作為一位老前輩對新人的忠告與鼓勵。

三場單人賽,WIN斬獲六個積分,如果不是紅霖的隊長寧梓雲在與許博文的空戰中守住了最後一場單人賽的話,這輪比賽將會是以WIN橫掃13個積分的完勝戰績而告終。

而作為WIN唯一戰敗的選手,許博文的心情可想而知,但好在組隊賽時再次出戰的許博文卻對整隊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因為他的空戰能力與經驗或許不及紅霖的隊長寧梓雲。

可是在不追求殺傷的情況下,僅僅是牽製其機動能力,憑借空戰之王IA的優異特性,卻也算不上什麼難事。

再加上WIN這邊擁有胡小鵬那神來之筆般的機械能力,就算戰損,那麼也不會真正淘汰,而就算真的遭到淘汰,那麼在淘汰之後的IA,也會成為增加同伴IA綜合損耗值的材料。

用胡小鵬的話,他們要帶著被淘汰選手的希望去繼續戰鬥,是在完成他們未儘的遺願,讓他們“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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