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昊遠的臉瞬間黑了,拽著白夙就走。
“你知道他是誰嘛,就惹!”錢昊遠神色幽怨。
“沒惹啊!我是真心誇他!”白夙神色認真。
錢昊遠:“~~”
“他是杜太傅的嫡孫,杜清宵!”
白夙點頭:“身份也不錯!”
錢昊遠:“~~”
“反正你離他遠點!聽見沒!”
錢昊遠一抬頭,人沒了。
“小村婦~”錢昊遠咬牙,追上去。
身後。
杜清宵搖著扇子,眸光落在白夙的身影上,嘴角狡黠的勾起。
~~
天色漸黑。
錢府。
兩道鬼祟的身影開始爬牆,但有一道,怎麼也爬不上。
牆上的白夙:“~~”
地上的錢昊遠:“~~”
四目相望。
白夙翻身下來。
“你~”
錢昊遠剛張嘴,白夙雙手一把托住他的腰,舉了上去。
錢昊遠的臉紅透了。
“不會爬牆實屬正常,不必介懷!”白夙拍了拍他的肩。
錢昊遠不禁鬆出口氣。
“反正我也沒把你當男人!”
啪!
錢昊遠的臉,黑透了。
兩人躍入錢府,隻見院子裡放著各色收拾好的行囊,木箱,這是明日玲瓏閣一賣,銀子到手,立刻就走啊!
就連下人都遣散的差不多了,倒方便兩人找地契。
可找了一圈,都沒有。
白夙幽幽的看向錢昊遠。
錢昊遠心虛的撇過頭:“我雖然是錢家人,但我好多年沒回來了,哪知道放哪!”
這時,周馨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夙和錢昊遠一個對視,潛伏過去。
屋內。
錢濤和周馨兒站在床邊。
床上躺著個男人。
男人麵色蒼白,卻憤怒的瞪著眼,似罵著什麼,隻是一個字也聽不清。
嚶嚶啊啊~
正是錢震,錢震。
“相公,再用人參吊他兩天氣,等咱們出了城,死老頭也差不多了!”周馨兒將一碗參湯粗魯的灌下。
秘方,她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