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沒有走遠,而是隱入後堂之中。
“清雲,你下的什麽藥,這麽厲害?”花淩落沒忍住好奇,拉著清雲的衣袖問道。
“真正的藥不是我下的,是沈心玲,她是個用毒高手,你小心點,可別又著了她的道。”清雲小聲解釋,她後麵弄的白色粉末,是至幻的藥,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不過放在劉連東這種快要崩潰的人身上,效果不要太好。
“沈心玲?她不是早就同南疆長老走了!”
“你對她的了解,應該比我多吧。”她們這才算是第一次見麵。
也難怪這家夥會栽在那女人手中,就是來十個也不夠人家玩的。
如果她沒有犯錯,沈心玲應該是南疆的前聖女。
能夠坐上南疆聖女的位置,她在養蠱和用毒方麵都是頂尖的存在。
那幾個長老中,也許就大長老能夠比擬。
“她,一個蛇蠍女人,心腸歹毒,沒有半點人倫。”為目的不擇手段,不過是披著一張人皮,比畜生還不如。
他恨沈心玲,更恨花彥東。
“花彥東和花勝玉應該去了南疆,等這裏事了,你再去找他們。”
“嗯,我會去的。”也許這一輩子,他會背上弑父的罪名。
“花淩落,你麵快要打起來了,你回商行去把浪毅他們叫過來我在這裏盯著。”她要裏麵亂起來。
剛剛灑的藥粉,對喝過酒的人最是有用,小金從外麵溜了一圈回來,時間上也差不多了。
“好,你小心點。”花淩落從黑暗中隱去。
劉連東殺了閻羅,就坐在那裏繼續喝著酒,派了心腹小廝請南疆從位長老回來。
沈心玲和大長老在一同離開不久,幾人又被請回大堂,看著倒在地上的閻羅,大驚。
“劉大人,這是你”沈心玲感到不可思議,她是給閻羅下了毒,可不至於這麽快就發作,也不會置人於死地等多讓他痛上晚,算是懲戒他不修口德。
“花夫人說錯了,這可是你們南疆人下毒殺死閻首領,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劉連東繼續往杯中倒酒,酒溢出杯子,流在桌上。
“劉大人,這分明就是你殺的人。”大長老不想這麽快和杜昆鬨掰,自是辯解。
“哈哈,大長老,你看看,刀就握在三長老手中,人明明都是你們殺的,怎麽汙蔑劉某。”
劉連東手一揮,站在門口的心腹高呼一聲,“殺人啦,閻首領被南疆人殺死啦!”
“劉連東,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三長老手中拿著刀,衝著劉連東直刺。
“殺人啦,南疆人殺人啦。”
院子裏的呼喊驚起在前院喝酒的人,不論是南疆的士兵還是倭寇海盜,提著刀往正堂裏衝。
海盜跑得最快,他們聽到首領被人殺了,還覺得這是個笑話,當進來看到倒在血中的閻羅,腦中瞬間充血。
“快去找二當家,大當家被南疆人毒殺了。”有一個小頭目踢了小跟班一腳,自己提起刀就往最近的人砍去。
管他是敵是友,敢殺大當家,就都得死反正他們這些兄弟又會回到海裏去。
連解釋都沒有,也不分是誰,見人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