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甘心，但季乾夜的這話確實是事實。

以前他不是沒有帶人找過季席暮麻煩，也不是沒有散布謠言，慫恿別人去對付季席暮。

可最終的結果，都隻有一個。

那就是無論去多少人，最後進醫院的都不是季席暮。

而且季席暮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狠，就好像一頭被惹怒的狼，沒把敵人撕碎不會罷休。

那個跟班被季乾夜訓斥，並沒有露出不悅，反而賊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老大，普通的小混混當然不是季席暮的對手，我說的，是花錢找道上的。”

“道上？”季席暮眉頭一皺，“警察對這方麵管理有多嚴格你不清楚？再說了，稍微有點能力的，根本就不會在意那點錢。”

杭城的領導一直對道上管理很嚴格，雖然還是有不少小混混，但從他記事起，杭城就沒怎麽出過大亂子。

有能力的人接的都是大單子，而沒能力的人找來，純屬就是給季席暮當靶子，有個屁用。

似是怕旁人聽到，那個跟班左顧右盼了一下，隨即用隻有季乾夜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

白思悅知道這個時候季乾夜心情不好，要是她為季席暮說話，肯定會引火燒身。

加上她對季席暮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根本沒把他們的對話放在心上。

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麽對付顧晨曦。

不論季乾夜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必須得有行動了。

…………

一班教室。

沒帶書包，顧晨曦自然不能用補習的借口靠近季席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