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麵惡劣的天氣情況,他緊皺起眉頭,但還是很堅決的給了回答:“讓人準備好,半個小時後出發。”
淩掣都猜到了零的想法,這時自然也不會違逆他的意思:“是。”
酒店裏,在落地窗前站了將近四個小時的季席暮聽到敲門聲,動了動已經僵硬的不行的雙腿,艱難的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是顧晨墨,看到跟自己一樣,雙眼都是血絲的季席暮,就知道他回了房間後也沒有休息。
在心裏歎口氣,他麵上卻沒有太大的波瀾:“下去吃早餐,我爸派去調查情況的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一聽到“吃早餐”三個字就想拒絕的季席暮聽到後麵的話,想也不想就提步準備走出房間。
但顧晨墨卻抬手攔住他,皺著眉打量他一番:“不洗漱?”
還有,他臉上的貼紙怎麽還沒撕下來?
“……”大概覺得自己這樣確實很失儀,季席暮一頓,抿唇,“我很快下來。”
說完,他轉身快步進浴室。
注意到鏡子裏麵上明顯帶著疲倦的人,他神情未變。
但看到側臉上的貼紙時,他眼底泛起了不小的波瀾。
像是對待什麽珍貴的寶物一樣,他輕輕撕下貼紙,放在掌心低頭凝視著。
顧晨曦…
看著看著,他就入了神。
在門口等著他的顧晨墨見他久久沒有出來,有些不耐煩的走進去催促道:“你還在磨蹭…”
“什麽”二字還沒吐出來,就消失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