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更多的動作,是在交流,不斷地傳音交談。
“道盟?風雲兩家?”
“雲漂流?雲飄來?風無痕?風無意?”
“比翼雙心的真愛之靈?”
“已經做了十七八對?”
“八位飛天高手?是他們的專屬護衛?風雲兩個家族的人?護道者?”
“有顧忌?”
“人情令?”
“人情令上人?”
“明白了。”
“你想要什麼?”
“活下去?並不要求太多?家人的安危?”
“蒲關山那邊……那邊主謀?道盟的人也是由他出麵聯係?對方給他好處?金丹?哦……”
“與其他地方還有合作?”
“明白了,這些年沒少做?”
“嗯嗯……關於你的訴求我會斟酌的。鑒於你的表現,還有釋出的誠意,我樂意相信你已經迷途知返,投桃報李,我們當然不會做得太絕。”
“但你始終是跟著蒲關山做了許多事,有些後果也是需要承受的,但具體怎麼做,我們會將你給予的相助反饋上去,竭力為你爭取寬大處理。但最終結果如何,我們隻是一幫學生,你知道的,我不能承諾太多。”
“但我可以擔保,你和你的全家,不會死。這是最起碼的底線。”
“如此就好。”
塵煙彌天,聲勢浩大,兩人“豁命”對戰的這兩分鐘時間,曆時短暫,卻是天昏地暗,視線不清,左小多乘隙換成了訓練錘,一頓千魂夢戰錘下來,將官山河整個人砸得血肉模糊,慘叫著落荒逃走。
全身上下,除了兩條腿還算完好之外,其他的地方幾乎都被砸爛了,幾乎就找不到好地了。
及至回到白山城,官山河再也支持不住的摔倒在了雲漂流麵前,那一身的淒慘,讓所有人看到的人都是感覺到了之前那場戰鬥的慘烈程度。
“這是……”雲漂流嚇了一跳。
“左小多……我……”官山河直接就暈了過去,這卻不是作假,而是實實在在的受傷過重。
半點不存虛假。
“公子,官山河傷……極重,這除了兩條腿還算完整,渾身上下骨頭幾乎全斷了……這樣的傷勢還能逃回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一個飛天護衛看了一下官山河的傷勢,回頭報告。
雲漂流眼角抽搐了一下。
“給他一枚命魂金丹。”
他心下歎息之餘,猶有幾分感慨,官山河,還真是拚命,從這一點看來,官山河至少比蒲關山要強多了,分得清情勢,知道那邊該值得投效。
靠譜。
一顆金丹吞入腹,不多時,官山河悠悠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雲漂流。
“公子……官某慚愧,我……我此番已經是傾儘了全力……但那左小多……當真是……”官山河掙紮著想要起來。
“你先好好養傷,且把藥效化開再說。”雲漂流歎口氣:“我知道,你……是儘力了。”
就官山河的那一身傷勢,帶眼睛的就能看出來,豈止是真的拚命了,簡直就是在豁命,玩命,估計就差自爆了……
一側……
被左小多大錘砸傷一直沒恢複的那個道盟飛天掙紮著走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觀視了官山河的傷勢半晌,一臉納悶的道:“我說老官,你這傷……怎地好得這麼快呢?”
官山河聞言莫名其妙道:“公子的命魂金丹靈效如神……好得快才是正常啊。若不是受傷過重,此刻有金丹入腹,應該完全恢複了才是。”
這位飛天高手直痛得齜牙咧嘴:“我這也吃了金丹,但是傷勢並不見太多好轉啊……”
他是一乾受創飛天中最悲催的一個。
正麵用手接了左小多的大錘,而且還被大錘直接接觸到了皮膚,連骨頭被打斷了都是小心,可星空不滅石所造成的直接傷損,便是命魂金丹也力所不及……
咳,與官山河的傷勢,完全是兩回事。
但現在,這個中原委,這位仁兄不知道,官山河也不知道,雲漂流等其他人,白山城這邊的所有人,並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大家都覺得……好神奇哦。
大家都受傷,就你自己無法恢複……
這位高手也是覺得好神奇……大家都能恢複,怎麼就我一個人活像是被詛咒了一般的無法恢複呢?!
“我貌似聽說過,有一種東西打了人之後,會造成持續性傷損,單憑人力無法恢複,需得用九霄靈泉水才能化消這種傷勢……”
風無意皺著眉頭:“是什麼來著?左小多的大錘不會是用這玩意鍛造的吧?”
這麼一說,頓時其他人都是一臉反對:“不可能!那種玩意咱們連見都沒見過,也無法佐證。這麼稀少的材料,能有這麼多材料打那麼大一對錘?再說了,在座的被左小多打傷的多了去了,哪有這等古怪的事情?我看還是杜三的體質問題。”
“人品問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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