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一向驕縱,可麵對這種大事,也不敢再耍小心眼,隻好將事情一五一十說出。
“不是莫家,是昨天那一對男女。”
“陳賃怎麽會與他們對上?”
陳忠明到底是人精,一看兩人的神情,就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是你們,讓陳賃去找他們麻煩的?”
陳茯低著頭不語,陳苓也呐呐無言,許久才嘟囔了一句。
“我這不是想教訓他們一頓嘛……”
“教訓?”陳忠明沉著臉,輕哼出聲,“我還不知道你們,想必是昨天的事讓你們心中不快,想讓陳賃去殺了他們才對吧?”
兩人頓時禁了聲。
“我早就說過了,平日裏你們怎麽胡鬨都行,出了金刀門絕對不許胡來,江湖中到處都是隱藏高手,誰知道會不會遇上硬茬子?
你們還真當我們金刀門是十大勢力?能讓人人都不敢招惹?”
被陳忠明一頓嗬斥,兩女心裏是又愧疚又難受。
陳苓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嬌聲道。
“叔叔,是他們兩人太過分嘛,你看他們昨天是怎麽說我和苓兒的,我隻是一時氣不過,這才讓陳賃去教訓教訓他們,誰知會發生這種事。”
見陳忠明的臉色,因著自己的話好看了些,她又加了把勁道。
“不管如何,反正他們殺了陳賃,咱們可不能跟他們這樣算了。”
聽了這話,陳忠明又氣衝衝的甩開了她的手,“苓兒!我平時是怎麽教導你的!”
“陳賃一行三十人,全死在了他們兩人手下,這兩人絕對是高手!
如今我們有要事在身,哪有時間顧這些私人恩怨!萬一招惹了他們,失了秘籍怎麽辦?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被陳忠明一通訓斥,兩位嬌小姐也不敢再提報仇的事了,乖乖聽了訓,被陳忠明趕了出來。
直到兩人離去,陳忠明房間裏燭火熄滅,雲淨初和白慕喻才小心的離開了藺府。
回到酒樓房間,雲淨初腦中還回想著之前陳忠明說的話。
“呐,白慕喻,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撞上什麽大事了?”
“嗯,應該是。”
陳忠明提那所謂的秘籍時的慎重,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雲淨初單手托腮,朝白慕喻靠近了些。
“那你說,會是什麽秘籍?惹得幾大勢力,都這麽虎視眈眈,應該不是什麽差東西吧?”
“我想,也許是一門內功心法?”
練武之人,除去日複一日的磨煉,對身體的打熬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內功心法了。
可以說,內功心法是一個人實力的基礎。
內功心法越好,凝聚的內力就越渾厚,內勁也就越強。
後天的招式、身法雖然也重要,但珍稀程度,遠遠不及內功心法。
能讓幾大勢力都這麽眼紅的,必定是內功心法無疑。
雲淨初用拇指撫了撫唇,勾著瀲灩的桃花眼,“我猜也是,怎麽辦,有點想搶啊……”
白慕喻咽了咽口水,腦子裏滿是她撫唇的動作。
明明看起來這麽冷清的一個人,為什麽一做這種動作,就那麽豔麗逼人,活像個妖精?
他張了張唇,壓下心裏叫囂的流氓念頭,低低應道,“好,我們……搶……”
反正一定是要報複的,那還不如就將東西搶回來。
“嗯,那我們這兩天忙一點,先盯緊了,還不知道他們說的這本秘籍在哪呢。”
“好,都聽你的。”
退去傲嬌、死要麵子,變得乖巧好說話的白慕喻,讓雲淨初很是滿意,像安撫三三時一樣,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真乖……”
手下的發很柔軟,帶著白慕喻身上特有的味道,感覺十分不錯。
白慕喻也任由她摸著,就是目光略有些無奈。
像是知道了自己這會在雲淨初心中的形象。
一隻抬著下巴,舒展著身子,趴在屋簷上一臉傲嬌的……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