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白慕喻和雲淨初帶著寶寶,在京都閒逛。
許悠冉和傅逾,則是巴不得過兩人世界,將寶寶丟給兩人也放心的很。
京都的東大街上,白慕喻牽著雲淨初,懷裏抱著寶寶,閒庭信步,如同在府中一般隨意。
三人的組合,引來了不少視線。
附近某酒樓的二樓,一個黃色衣裙的女子,側靠在窗邊,目光一直隨著街上的三人移動。
“杏兒姐?”
孫漁悅叫了她兩聲,黃衣女子都沒有反應,她伸長脖子,順著明杏的視線望了過去。
視線所及處,是一男一女,還帶著個孩子。
孩子手裏拿著一塊點心,女子微微低頭,捏了捏她的臉。
那唯一的男子,則是目光溫柔的看著兩人,體貼的遞上一塊乾淨的錦帕。
這種溫馨的畫麵,的確有些讓人移不開眼。
孫漁悅又多看了三人一眼,突然詫異出聲。
“這好像是那位昭陽郡主和梁胤侯府的小侯爺。”
明杏回過頭來,“梁胤侯府的小侯爺?”
“是啊,他叫白慕喻,不太得寵,據說這小侯爺的位子,還是府裏那位老爺子欽定了他,才迫不得已定下的。”
孫漁悅解釋道,她會知道的這般清楚,還是因為那段時間這件事鬨得很大。
明杏又低頭看了街上的男人一眼,忽然勾起了唇。
“聽說他跟昭陽郡主定了親?”
“就是說啊,我還以為這門親事就是皇上單方麵賜婚的呢,現在看來似乎不像,他們感情還挺好的。”
孫漁悅若有所思的撇撇嘴,見明杏盯著白慕喻不放,臉上還透著感興趣的神色,不由得一陣後怕。
“杏兒姐,你不會是看上這位小侯爺了吧?”
明杏回了她一個挑眉的神情,:“他長的讓人挺難忘的不是麽?”
孫漁悅倒吸了口涼氣。
她承認,明杏說的有道理,白慕喻這個男人,跟京都的那些公子哥都不一樣。
或許是常年待在軍營,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軍人氣質,偏偏又帶著些痞,還有幾分邪。
這種混合出來的氣質,比單純那張臉要迷人的多。
特別是他睨著一雙眸子看人的時候,那邪氣的挑眉,眸中的沉色,無一不讓人難忘。
可他再好看,那也是雲淨初的男人!
雲淨初是什麽性子?看孫漁歌就知道了,更提她們了。
明杏收回視線,淡笑而平靜。
“放心,我就說說而已,雲淨初我可得罪不起。”
孫漁悅的心還沒落回去,又聽見她道。
“不過,若是他們兩個解除了婚約,我來插一腳也不是不行。”
再了解明杏不過的孫漁悅,聽明白了這話裏的意思。
“杏兒姐,你想怎麽做?”
“怎麽做?不是有個柳知微麽?”
明杏托著腮,一雙美目盈盈而望,明明是少女明眸善睞,嫻靜美好的模樣,孫漁悅卻隻覺得心底發冷。
……
酒樓下的街上,為寶寶擦乾淨了嘴角的點心沫,雲淨初收回手,不經意問道。
“悠冉姐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走?”
“過兩天。”
白慕喻單手抱著寶寶,回答了她的問題。
“許家的事也不少,他們已經出來不短日子了,要回去一趟,還有我的事,她還沒告訴舅舅。”
許悠冉的父親是許綾的三哥,也就是他的舅舅,如今在許家地位不低。
找到他這件事,許悠冉自然是要跟她父親通氣的。
“這樣,那她們應該還能去參加武林大會。”
白慕喻對江湖上的事,不是很了解。
“武林大會很重要麽?”
“也不是,以往的武林大會,就是十大勢力露個麵,宣揚一下自己的實力,吸引更多的弟子而已,不過這一次應該很重要。”
“為何?”
雲淨初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寶寶就打斷了。
“舅母,寶寶還要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