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打消裴承州的疑慮,她也不至於每天穿著這件白大衣被喬心笙羞辱。

裴承州最近往醫院來的也勤了些。

喬心笙時不時的能‘偶遇’到他。

瞥見裴承州手腕上戴著的佛珠,她彎了彎好看的狐狸眼:“裴律師,好乖啊。”

裴承州將手不自然的垂落:“懶得摘下而已。”

喬心笙笑著將戴著玲瓏骰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裴律師,看,像不像情侶手串。”

一個色彩明豔,一個厚重內斂,竟然出奇的搭配。

裴承州的眼尾微挑:“你腦袋裡怎麼每天淨是亂七八糟的事情。”

“喜歡你就是正事啊,怎麼能算亂七八糟的事情?”

此時一個保潔人員推著垃圾車走來,躲避手術床時差點撞上喬心笙。

裴承州眼疾手快攬住她的細腰,將她護在懷裡。

他的喉結擦過她的發絲。

她仰頭飛快的親了一下:“裴律師,這是謝禮。”

裴承州似是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像一陣風似的跑了。

懷裡空留餘香。

身體裡殘存著一股躁意。

裴承州暗暗捏了捏佛珠。

不遠處,喬心言將兩人的微妙收歸眼底,頓時折斷了指甲。

這段時間她累死累活的照顧裴老太太,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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