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跟彆的女人耳廝鬢摩,現在竟然理直氣壯的質問她。
男人都這麼厚顏無恥麼?
喬心笙壓了壓火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靜。
“裴承州,你有你的自由,無論做了什麼,不需要向我一個陌生人做解釋,當然,我也希望你能夠拿捏好跟我一個陌生人應有的分寸。”
她一口一個陌生人,刺得裴承州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
“嗬,你就這麼急著跟我撇乾淨?”
“裴承州,我們當初本就說好的,但凡有一方有了異心,就該大大方方的成全彼此,我向來拿得起放得下,你也不必......”遮遮掩掩。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裴承州打斷了。
“怎麼,你是想快點甩掉我,迫不及待的投向溫醫生的懷抱?”
喬心笙隻覺得氣結,明明做錯的人是他,他怎麼好意思把所有的臟水潑在她的身上。
“隨你怎麼想!”
她隻想迫不及待的跟他做個了結。
“喬心笙,你想清楚了?”
她沒有回應他,隻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伴隨著轟隆一陣車鳴,她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
裴承州隻覺得自己一顆真心被人踩的細碎,頓時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堅硬的牆體上,鮮血瞬間順著指縫流淌下來。
炎岑走出來看到這情形時,便知道兩人這是鬨掰了。
“裴總,為什麼不告訴喬小姐,您之所以去京都,是為了讓尤小姐幫您解釋一下?”
“不必了!”
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炎岑隱隱有些內疚,隱隱覺得是他把事情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