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喬心言而言,是翻身的機會。

也是喬心笙最不想看到的。

她感到不解,便去了喬國威的辦公室。

“爸,到底怎麼回事?”

喬國威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這是你二叔聯合醫院董事會的決定,理由是心言是咱們喬家中醫理療的傳承人。”

看來是她小瞧了喬心言,沒想到她竟然連董事會都收買了。

喬心笙皺了皺眉:“爸,您也知道,當初我也曾跟隨爺爺師傳中醫。”

“可是兩年前你們爺孫倆鬨得不可開交,你爺爺唯一承認的關門弟子隻有心言。”

喬心笙的思緒起伏。

那時老爺子反對她跟林逸的交往,可她被蒙蔽了雙眼一意孤行,跟老爺子生了嫌隙。

後來江城了一場中醫與西醫‘論劍’的學術會,喬心笙作為西醫代表參加辯論。

也不知道誰把她當時的言論惡意剪輯,結果她成了‘揭露中醫騙術的第一人’。

也是那一年,老爺子對外承認了喬心言是喬氏中醫的關門弟子。

喬心言是這場紛爭最大的受益者,顯然也是導致她跟老爺子決裂的始作俑者。

她,絕對不會給喬心言翻身的機會。

也絕對不會讓喬心言借著喬家的扶梯洗白,翻身通雲霄。

自從喬老太太去世後,喬老爺子一個人獨居南山,那裡也棲息著喬家的祖墳。

喬心言隔三差五的前去請教。

老爺子除了對她點撥點撥外,就種種藥草,會會友。

喬心笙抵達南山後,便熟稔的跪在了小院門口的那塊青石板上。

老爺子的傭人焦叔歎息道:“大小姐,您已經斷斷續續來跪了一個多月了,要是有用,老爺子他早就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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