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少做蠢事,也少招惹麻煩。”

“......”

她心中那點感激瞬間蕩然無存,拿了浴巾就走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流聲,瞥見浴室鋼化玻璃門上模糊的身影,裴承州嗓子有些癢。

他仰頭靠在沙發上,抬手解開兩顆扣子,緩緩吐氣。

等身體冷靜後,他走到陽台撥打了李警官的電話。

“我們可能要以尋釁滋事為由拘留她一周,畢竟她並沒有對喬醫生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至於損害他人財物罪,您得起訴追究才能生效。”

裴承州沒有真的打算因為那條領帶追究林母的責任,不過是嚇唬她罷了。

她這種浸在豪門多年的老花瓶,向來雷聲大雨點小。

嚇唬嚇唬就破了膽,以後自然不敢再找喬心笙的麻煩。

“嗯,那就這麼辦。”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道:“讓蕭野那小子在你那裡過個夜。”

“裴律師,我們沒理由拘留證人啊。”

“他不是對林夫人動手了麼,可以判定為互毆。”

“......”

他看到蕭野就煩,正好讓那小子在裡麵清醒清醒,免得有機會在喬心笙麵前噓寒問暖,刷存在感。

啪嗒一聲,喬心笙推開浴室的門,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她看見裴承州白襯衫上沾染的黑狗血,下意識道:“裴律師,你也洗洗吧。”

裴承州眼神幽深的看著她:“喬心笙,你知不知道催促一個男人洗澡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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