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眸色幽冷的掃了她一眼:“我聽到有人說我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死纏爛打?”

“......”

原來給她升艙的人不是爸爸而是裴承州。

喬心笙乾乾的笑了笑:“裴律師,你一定聽錯了,你明明是我的狗皮褥子,隨時溫暖我的心窩窩。”

“狡辯!”

“你也去雲市?”

“嗯,裴家那邊的代工廠出了點問題。”

“裴律師,你可真優秀,既要接律所的案子,還要忙活裴家這邊的生意,轉的比陀螺還快,我都要心疼了。”

裴承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是什麼案子都接,律所瑣碎的事情都歸顧鉞管。”

“明白,您的案子是上億打底,半月不開張,開張吃半輩!”

實際上即便裴承州是天價訴訟費,律所也門庭若市。

隻是他訂下了規矩,一個月隻接兩個案子。

“你來雲市恐怕不僅僅是開醫學研討會吧?”

喬心笙坦白道:“我查過了,研究小組的副會長正是當年那場學術辯論賽的舉辦者,我猜他手裡一定有當年的影像。”

隻要說服他拿出來,這樣人證物證都齊全了。

裴承州不以為意:“爬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他未必肯為了你的清白賭上自己的前途。”

喬心笙吐了一口氣:“我知道,但事在人為。”

“那我祝喬醫生得償所願。”

喬心笙朝著他眨了眨眼:“有你這個福星在,我一定能成功!”

裴承州似是忍受不住她的聒噪,塞給她一塊毛毯:“多睡會兒,夢裡什麼都有了。”

“這樣啊,那我不貪心,隻想有裴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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