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的手指上有抓傷。

喬心笙蹲下身子為他清理傷口。

裁剪合體的衣裙因為下蹲的動作緊貼在身上,曲線儘顯,風光儘覽。

裴承州的眼眸微微跳躍,最後落在她脖頸上那抹柔、軟的雪白。

喉嚨裡像是剛剛抽過煙一般又癢又啞。

“喬心笙,你剛才救了我,想要什麼?”

喬心笙為他包紮好傷口後,半開玩笑道:“我要裴律師以身相許怎麼樣?”

裴承州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喬心笙,許願這種事情心誠才會靈。”

以後少用這種有口無心的話來蠱惑他。

“知道啦,那我改天去拜拜佛,問問佛祖能不能讓我如願。”

看著她這副笑嘻嘻的模樣,裴承州的臉色微冷。

就知道她隻是隨口一說。

心裡莫名有些惱意。

他乾脆閉目養神,沒再搭理喬心笙。

甚至飛機降落後,他徑直離開。

喬心笙心中忍不住一陣嘀咕,她這是又惹怒了這樽大神。

由於這場劫機事件,所有乘客都被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喬心笙走出來時,恰好聽到喬心言正給什麼人打電話。

“難道裴承州未婚妻的身份還不夠嗎,你放心去做,出了事我來兜底,就算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裴家?”

片刻後喬心言掛掉電話,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喬心笙望著她離開的方向陷入沉思。

指不準喬心言這家夥又生出什麼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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