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裴承州的情況特殊,所以他是最後一個走出警局的人。
此時已是淩晨一點,當他走出大門時便看到喬心笙正坐在行李箱上打瞌睡。
他走過去半蹲下身子看著她。
她的發絲被風吹得有些淩亂,腦袋像磕頭蟲一般一點又一點。
那兩片飽滿殷紅的唇瓣微張,令他想起了飛機上的那個吻。
身體莫名升起幾絲燥意。
有些東西便是這般的食髓知味。
裴承州不受控製的傾身。
薄唇正要貼上去時,喬心笙睜開了惺忪的眼眸:“裴律師?”
裴承州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幽暗,隨即抬手在她唇角上用力擦了擦,似是嫌棄道:
“喬心笙,你睡相真差,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喬心笙開玩笑道:“裴律師,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親我呢。”
裴承州眼眸半垂,抬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要不要我幫你醒醒夢?”
“嘶,好痛,裴承州,你就不能對女孩子輕一點?”
“那個女孩子的睡相這麼差?”
“......”
不生氣,不生氣。
為了切斷喬心言的後路,她什麼都能忍。
喬心笙在心裡默默的念了幾遍清心咒,隨即挽住裴承州的手腕。
“裴律師,天色太晚了,我看你也沒有助手前來接應,就自作主張幫你在附近訂了一間房。”
裴承州用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她,眉梢微挑:“我看你是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