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強壓下心虛,笑著打哈哈:“裴律師,你覺得我一個弱女子能對你做什麼?”
裴承州冷嗤道:“有些人向來自不量力,喜歡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哈哈哈,那一定不是我,我跟裴律師一樣,向來惜命。”
裴承州低了低頭,下巴幾乎碰到了她的頸窩,薄唇擦著她小巧雪白的耳垂。
“喬醫生,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個職業習慣,無論入住哪個酒店都會提前安置一個針孔攝像機。”
“!!!”
喬心笙頓時脊背生寒,身體也有些抖。
大腦高速運轉。
分析著裴承州這句話的真偽。
不過在對方沒有甩出證據之前,她絕對不會蠢到自投羅網。
“裴律師,你昨晚喝多了,我就把你扶到了床上……”
兩人貼的這麼近,裴承州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因為緊張而絮亂的呼吸,還有急促的心跳聲。
更忍不住想逗逗她。
“喬醫生,隻是扶到床上嗎?”
喬心笙正要點頭,卻察覺到裴承州的手指沿著她的脊線輕彈。
似是在提醒她昨晚的所作所為。
那一刻,驚懼已經代替了酥、麻,占據了身體感官的上風。
她努力的去忽視這種感覺,一本正經道:“既然已經被裴律師發現了,那我就攤牌了。”
裴承州虛扶了一把她有些站不住的身體,似是等待著她的狡辯。
“裴律師,其實我昨晚用的是感官治療法。”
裴承州挑眉:“感官治療?”
喬心笙一臉認真:“是啊,就是趁著病人半醉不醒的時候,刺激他的中樞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