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

何太太忍著疼痛與屈辱:“當......當然,還請貴人給一條活路。”

“我要你舉報何副會長收受賄賂,特彆是多年前那場辯論賽,他為了誣陷一名西醫辯手,強行把臟水潑在她的身上。”

何太太皺眉道:“這恐怕有些困難,畢竟當年......”

喬心笙笑著將一疊照片甩在她麵前。

“我聽說何副會長跟太太伉儷情深,揚言要做一輩子的丁克,為此你們兩人都做了絕育,可是......男人的手術是可以逆轉的,你瞧,這才幾年,人家已經三年抱倆了。”

何太太麵色猙獰的看著照片上的孩子,咬牙切齒道:“何成明,我要弄死你!”

“那何太太還有沒有困難?”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的老底全都抖露乾淨!”

“當然,我相信何太太的能力,如果你反悔,我也隻能把你在佛學會這些臟事抖露出去。”

“我現在隻想弄死姓何的,絕不會反悔!”

“那我祝何太太一切順利。”

喬心笙起身拍了拍何太太的臉:“忘了告訴你,我叫喬心笙,我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護犢子,所以千萬彆招惹我的人,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何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原來她就是當年那個被汙蔑的人。

喬心笙走出禪房時看到裴承州正逆光站在不遠處。

那張俊臉一半映著陽光一半浸在暗影,看不清他臉上的悲喜。

喬心笙想到裴承州以前說過,他喜歡溫柔且簡單的人。

心頭咯噔跳了一下,緩緩的挪了過去。

她不敢去看他,有些心虛道:“裴律師,其實我平時......挺溫柔的,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使用暴力手段的。”

裴承州壓了壓唇角:“喬心笙,你不用跟我解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