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頓時一噎,似是一口氣卡在了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吃飯時兩人沒有任何互動,裴承州甚至都沒看她一眼。

一頓飯吃得五味陳雜。

離開時,喬心笙忽然發現自己的車沒法開了。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四個車輪爆了兩個。

平時她習慣了拿爆胎做借口蹭裴承州的車,今兒竟然真的爆了。

果然是報應。

此時裴承州的車子打起了火,亮起了車燈。

他似是在接電話,一直安靜的聽對方說話,眼眸似是無意的落在她的身上,瞬間又移開。

喬心笙深吸一口氣,跟爺爺道彆後,便拎著包包朝著山下走去。

饒是她特意穿了平跟鞋,可山路坑坑窪窪,路上的碎石硌的腳底疼,一路上走的踉踉蹌蹌。

裴承州抿了抿薄唇,隨即啟動了車子。

車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喬心笙的身後。

車燈的光瞬間將喬心笙麵前的路照亮。

喬心笙似是覺察到了什麼,立刻放緩了腳步。

正猶豫著要不要跟裴承州打招呼時,他忽然猛踩油門,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

揚起的灰塵嗆的喬心笙忍不住咳嗽起來。

心裡那點愧疚也蕩然無存。

“狗男人,我祝你這輩子都不舉!”

裴承州從後視鏡裡看著那抹動怒的身影,壓了壓唇角,隨即撥通了顧鉞的電話。

“你是不是在附近的度假村?”

“怎麼,才一天不見就想我了?”

“來藥山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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