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的薄唇擦過她的耳垂,隻是側身從她麵前的果盤叉起一塊蘋果。

"隻要是我喜歡的,就會千方百計謀到手,然後......吃的連渣都不剩。"

他把蘋果放進了嘴裡,發出清脆的咀嚼聲。

喬心笙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一整晚,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在看許諾發瘋。

她又是唱歌又是耍酒瘋,一個人擔當整個氣氛組。

簡遇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邊,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季雲深跟裴承州碰杯時低聲道:“看出來沒,今晚這局不單是許小姐發瘋局,還是簡遇那小子的表白局。”

“簡遇要表白?”

“是啊,這不上次在螺旋大廈沒找到機會,這次覺得許諾得了自由身,打算搶占先機。”

“他要真說出口,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誰說不是呢,許諾但凡對他有點意思,也不至於當了這麼多年的綠葉,什麼男閨蜜啊、朋友啊,都是扯淡的掩飾,哎,可憐吆。”

季雲深感慨的時候,眼神時不時在裴承州跟喬心笙之間掃蕩。

裴承州用舌尖抵了抵牙床:“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可沒簡遇那麼蠢。

至少他的大魚已經咬上了魚餌,入網是早晚的事情。

思忖了片刻,他給戰君霆發了條位置信息:再不來你老婆就被人拐跑了。

他在幫戰君霆,更是在幫簡遇。

簡、許兩家是世交,如果真的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兩家的生意做起來也尷尬。

許諾到底喝大了,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

簡遇一整晚都沒找到表白的機會。

大抵覺得這是個機會,連忙拉住喬心笙:“你在這裡陪著老裴,我去看看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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