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霆徹底被氣笑了,拍了拍她的臉:“當年是誰說自己怕疼,要等到二十五歲生日才能跟我在一起的?”
許諾直接拍了回去:“大膽,你一個鴨,竟然敢打老娘。”
戰君霆直接將她反過來,照著她的屁股拍了兩下。
“我不僅打你,還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
喬心笙覺得身邊暖烘烘的,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她再次尋到那個熱源,用腦袋拱了拱,半晌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當她睜開惺忪的眼眸時,裴承州那張獨一無二的俊臉瞬間在她放大的瞳孔中漸漸變得清晰。
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她昨晚隻想在床頭靠一靠就走的,怎麼就滾到了床上?
看著裴承州緊閉的雙眸,她心裡一陣嘀咕,要不現在,走?
喬心笙緩緩的從裴承州懷裡撤離,撿起地上的鞋子,冒著腰朝著門口小心翼翼的走去。
“喬醫生,睡了就跑,還有天理嗎?”
喬心笙的身體瞬間僵住。
這話說的,好像她像下床就翻臉的渣男似的。
她緩緩的轉過身來,笑的有些僵硬:“裴律師,都是誤會,我當時隻是......”
裴承州點了點唇上的傷疤,冷嗤道:“誤會?”
喬心笙定睛一看,果然在他唇角看到了一個類似於牙印的傷疤。
昨晚,她這麼猛嗎?
可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啊。
“裴律師,我真的......隻是想送你回來,絕對沒有半點占你便宜的意思......”
“喔,親了我的人,還睡了我的床,這叫半點便宜沒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