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喬宅後,喬國威睡著了。
裴承州架著他下了車,一直把他送上了樓。
宋羨卿對他是越瞅越順眼,見他要走,連忙吩咐喬心笙去送送。
喬心笙無奈,隻好將裴承州送出門。
“你也看到了,我爸媽好像誤會了咱倆之間的革命友誼。”
裴承州斟酌了片刻,道:“我可以幫你澄清,也隨時可以配合你演出,不過......如果喬叔宋姨硬要撮合,我就沒辦法了。”
喬心笙頓時被嚇到了:“彆啊,裴律師,你一定、務必、千萬要跟他們解釋清楚,否則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我聽你的,明天登門謝罪?”
喬心笙連忙朝他作揖:“裴律師,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彆謝太早,如果我解釋了,他們不信,那就沒辦法了。”
“放心,隻要你解釋清楚,我千方百計也會讓他們信!”
裴承州抿了抿薄唇,半晌沒說話,臨走隻丟給她兩個字:保重。
等喬心笙回屋後,喬國威又吐了。
宋羨卿又是給他清理汙垢,又是幫他擦洗麵部。
雖然她一直絮絮叨叨,但手上的動作格外的溫柔。
喬心笙晃了晃神。
如果她這輩子一定要結婚的話,這才是她想要的婚姻。
沒有門第之彆,隻有勢均力敵。
沒有爾虞我詐,隻有相互體諒。
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隻有簡單的人間煙火。
“愣著乾什麼,過來幫我扶你爸一把。”
喬心笙這才回過神來,疾步過去幫她一起把喬國威翻身。
“笙笙,媽瞧著小裴這人挺好的,接觸久了,發現他其實是個麵冷心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