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著他:“是我做的。”

是她向二嬸透漏了喬心言與喬耀邦之間的金錢來往。

也是她發照片引來了二嬸,置喬心言與難堪的境地。

“那你覺得痛快嗎?”

“痛快。”她又道:“裴承州,我從來不是良善之人。”

從她想要複仇的那天開始,就跟良善這個詞無緣了。

裴承州揉了揉她的發頂:“那你做得很漂亮。”

喬心笙微微一怔:“你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把委屈往肚子裡咽的人才是蠢人,你不過做了聰明人該做的事情,正如你當初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有緣由。”

喬心笙心口微振,鼻子也酸酸的。

“喬心笙,肩膀跟懷抱,你想借哪個?”

她伸手抱住了他,他的大掌撫著她的腦袋,摁在了胸口。

“喬心笙,如果對方本身就是狡詐詭辯之人,你算計了她,那叫執行正義,為民除害,所以依舊你依舊對得起良善這個詞。”

喬心笙甕聲甕氣道:“裴承州,你彆這麼好......”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心動,可又明白,兩個世界的人就算短暫相交,也隻能像兩條直線,漸行漸遠。

重活一次,她不打算委屈自己,也不想再經受愛情的苦,隻想守護好自己所愛的人,過簡單而溫馨的日子。

“喬心笙,你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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