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計人時,那雙狐狸眼閃閃發亮,格外的靈動。

裴承州沒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翼:“你開心就好。”

“裴承州,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是你沒有站在她的身邊。”

裴承州直接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喬心笙,我品味沒這麼差。”

“哼哼......”

上輩子他可是跟喬心言訂了婚,成了她的準妹夫的。

裴承州低頭與她附耳道:“你從我喜歡你這件事情就應該看得出。”

“......”

柳美娜氣急敗壞的控訴著喬心言的無恥行徑:“爸,您是家裡的長輩,如果今天不給我主持公道,往後是個人就得騎到我頭上拉屎!”

老爺子目光銳利的盯著喬心言:“心言,你從八歲就跟我學中醫,如今也學了十六年,咱們既有親情牽涉,又有師徒情分,今天就跟我交個底,你跟耀邦到底怎麼回事?”

喬心言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隻是瑟瑟發抖的裹緊身上的破床單。

“你彆怕,如果你二嬸冤枉了你,我就算豁出這條老命也會為你做主!”

喬心言咬唇道:“爺爺,我有難言之隱。”

對她而言,這是她的底牌,如果提前出牌隻會打亂所有的計劃。

柳美娜冷笑道:“不說就是默認了,爸,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就把這件事情鬨得人儘皆知,看看到時候是丟我的臉,還是丟喬家的臉!”

老爺子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銳利:“你想怎樣處置?”

“這種敗類留在我們喬家隻會後患無窮,老大家願意當冤大頭我不管,但您得一碗水端平了,要麼把喬心言逐出師門,讓她失去傳承喬氏中醫的資格,要麼......讓我家俏俏拜在您的門下!”

老爺子擺了擺手:“我早就跟你說過俏俏不是學中醫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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