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埋在她的頸窩,灼燒的體溫燙的她有些難受。

聞到熟悉的冷木香,喬心笙試探道:“裴承州?”

身上的人沒有動,隻是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嚴絲合縫的抵著她。

就在她再次開口時,裴承州忽然放開了她,後退一步,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跟煙,低頭點燃。

喬心笙見他滿身的戾氣,抿了抿唇沒吱聲。

他狠狠的抽了幾口煙,猩紅泯滅間將那張得天獨厚的臉蒙上了一層難以捉摸的冷意。

“喬醫生,你以後不必刻躲著我,也不必刻意跟彆人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喬心笙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隻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一次,裴承州沒有阻攔,隻是狠狠的吸著手指間的猩紅。

喬心笙汲氣,隨即踩下油門。

到底是沒忍住,抬眸看了眼後視鏡。

隻見裴承州靜默的站在原地,手指間夾著猩紅,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車影。

忽明忽暗的燈光將他頎長的身影襯得有些孤冷。

喬心笙說不出自己到底什麼感覺,隻覺得胸口有些悶,悶到喘不上氣來。

直到那抹猩紅消失在她的後視鏡,她才大口大口的喘、息,沁冷的風穿窗而入,吸入肺裡,有一種刀割的疼痛。

她立刻升起車窗,將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似是依舊無法將冷意驅散。

裴承州在車庫站了許久,甚至連指尖的煙頭燃儘,燙了手都沒有察覺。

良久,他撥通了炎岑的電話:“收拾東西,今晚就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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