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因果不過是自作自受。

“如果你有能力幫我分擔,我樂得自在,如果不能,那就讓我清靜清靜。”

這是嫌她聒噪了。

裴伊熏的眼眸中含著淚水,欲掉未掉。

見裴承州沒有安慰的意思,她咬著唇道:“那二哥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攪了。”

她起身離開,幫他輕輕的帶上門。

就在門關合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楚楚可憐瞬間被陰冷覆蓋,隨即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幫我查查喬氏來滬都做什麼!”

房內,炎岑小心翼翼道:“裴總,喬小姐就在我們樓下的房間,要不要讓酒店照顧一下?”

裴承州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是我跟她熟,還是你跟她熟?”

炎岑縮了縮腦袋:“我跟喬小姐一點都不熟!”您要相信我啊!

“那何必上杆子犯賤?”

“......”

一想到她毫無波瀾的告訴裴伊熏,是她不要他的。

他的心裡就一陣密密匝匝的疼。

“對了,裴總,剛才那位黑客說他已經將酒店修複好的視頻發到了您的郵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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