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份再合適不過了,江城幾大家族的利益盤根錯節,而且我們跟老裴私交太深,如果明晃晃的鬨,隻會為老裴招致麻煩,你就不同了,就算你捅破天,他們也不好追責,而且到時候老裴一定會護著你,誰也不能拿你怎樣。”

大抵因為前世同樣被最信任的人背刺的遭遇,讓她跟裴承州狠狠的共情了。

她思忖了片刻道:“季少,我答應你的提議,就當是......還了裴承州在滬都幫我的那份人情。”

“喬妹妹,你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我先替老裴謝謝你,明天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跟裴奶奶也算是相識一場,理應去送送她。”

她順便去還一樣東西。

見喬心笙下車後,憋了許久的炎岑開了口:“季少,那份協議明明是裴總跟老太太多年前就商議好的,您為什麼告訴喬小姐裴總不知情?”

好似裴總受了天大的委屈。

季雲深將兩條大長腿、交疊在前座:“鬨一鬨也好,總得讓裴家人知道老裴這些年的辛苦,而不是覺得理所應當,也總得有人疼疼老裴,更何況喬妹妹是聰明人,懂得把握分寸,也懂得適可而止。”

由於裴老太太生前叮囑過喪事從簡,媒體那邊也封鎖了消息,所以前來參加喪禮的皆是裴家親友。

喬心笙出現在裴家老宅時,一身黑衣,素麵朝天,胸口彆了朵白色小花以示對侍者的哀悼。

隨了喪禮,她正打算邁進大門時,卻聽一陣譏誚聲傳來:“喬心笙,彆以為被我二哥睡幾晚,你就真把自己當頭蒜了,裴家的大門,是你想進就進,想來就來的麼?”

管家在一旁打圓場道:“三小姐,喬小姐登了禮冊的。”

裴伊熏猛然將那一疊錢朝著喬心笙砸了過去:“說不準這些錢不乾不淨的,我們裴家不稀罕,拿著你的臭錢立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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