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絲似是勾到了裂口,他時不時的發出嘶嘶聲。
“很疼嗎?”
裴承州的眸色浮了浮:“疼......”
“你被人捅刀子的時候怎麼不見喊疼?”
“......”
他思忖著自己是不是演的有些過頭了,正打算收一收時,隻聽喬心笙試探道:“裴承州,你當時為什麼沒有躲開?”
嗬,這是在懷疑他了。
裴承州抬眸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喬心笙,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自個犯賤撞上去,就為了......你那點可憐的憐憫心?”
喬心笙被他看得心虛:“我隻是覺得你們兩個無論是身形還是體力懸殊挺大的......”
“嗬,那天我本來想親自給你道個謝,畢竟在奶奶的葬禮上你幫了我,也安慰到了我,哪會料到有人會要你的命?”
喬心笙的聲音越來越小:“那你怎麼不躲開?”
“我身後沒長眼!”
“......”
見她麵露愧疚,他繼續道:“我當時喝了酒,沒想那麼多,隻是不想讓人傷害你。”
所以他那一刀子是為她擋的?
喬心笙心裡越發的愧疚。
他為她擋了刀子,她竟然還懷疑他居心叵測。
聽聽,像人話麼?
“裴律師,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