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浮了浮,薄唇翕動:“疼。”

“我記得裴律師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什麼時候這麼柔弱了?”

麵對她的打趣,裴承州直接張嘴在她脖頸上輕咬了一下。

“嘶......裴承州,你屬狗的麼?”

“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感同身受。”

“......”

直到她雪白的後頸上落下了他的牙印,他才滿足的鬆了口。

似是那是他打在她身上的烙印。

喬心笙將繃帶打結後,故意道:“傷口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一個月之內最好不要洗澡。”

一想到要這麼久不能洗澡,身為重度潔癖患者的男人頓時皺了皺眉。

在看到她唇角未壓下去的笑意時,他猛然將她翻身壓在了沙發上:“喬醫生,你變壞了,學會耍人玩了。”

喬心笙的身體陷落在沙發,被他困在胸牆之內,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我是擔心裴律師傷口惡化,免得又要讓我從城北跑到城南。”

裴承州緩緩逼近:“喬醫生,你這是在逃避責任?”

喬心笙頓時心虛,聲音也小了下去:“我也沒說不負責啊,是你自己火急火燎的出了院,怪我麼?”

他如果不出院,整天看她跟姓溫的在一起,估計肺都要被氣炸。

裴承州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要真有這份心就留下來。”

喬心笙頓時警覺:“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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