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煩躁道:“你就說我該怎麼把人追回來。”

顧鉞笑道:“你不是早就自己的計劃了,還來問我?”

裴承州確實想著趁著喬心笙沒回過味來,趁機把她咬得死死的,誰知道她一大早就跑了,讓他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看到顧鉞一副看熱鬨的模樣,他抬腳在他膝蓋上踹了一下:“滾吧!”

顧鉞這才收起笑意,正色道:“看樣子喬美女對昨晚‘醉酒’的事情很懊悔,你這個時候找上門,估計隻會坐冷板凳,我建議你最好揣測清楚她的心意再伺機而動。”

“我要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還會問你?”

“你可以找她那親閨蜜打探打探。”

裴承州忽然想起了戰君霆應該還在許諾那裡,便給他發了條信息。

此時喬心笙正徘徊在荷塘月色的家門口。

她把手往口袋裡一伸才意識到這件大衣並不屬於她,而她的大衣落在了裴承州那裡。

家裡的鑰匙自然也落在了那裡。

她此刻頭腦昏沉,蹲下身子把頭發揉成了鳥窩狀。

昨晚她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主動把裴承州撲到了。

鄰居老太太見她造型怪異的蹲在地上,滿臉狐疑,欲言又止。

喬心笙這才意識到自己一身男裝,甚至還光著腳,一副在外麵剛剛鬼混完的模樣。

她紅著臉進了電梯,來到了許諾所在的大平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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