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好像第一次學吸煙,猛吸了一口,嗆的咳嗽起來,滿臉憋的通紅。

喬心笙走過去幫他將煙丟掉:“師哥,你不適合吸煙。”

溫執抬眼看著她:“那誰適合?”

她的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了裴承州吸煙的情形。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送到唇邊,隨著猩紅的泯滅,襯得那張臉輪廓深邃。

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透過繚繞的煙霧看過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撩人。

在她的印象裡,溫執跟裴承州截然不同。

斯文,陽光,從不碰煙這種上癮的東西。

喬心笙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薄荷糖遞給他:“師哥更適合這個。”

溫執接過薄荷糖,剝開放在嘴裡,清涼的感覺令他的腦子也有了幾分清醒。

“笙笙,你跟他是男女朋友?”

喬心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辯解道:“怎麼可能?他隻是......我的一個病號,可能平時來醫院勤了些,就......就有些相熟。”

溫執心頭的石頭落地,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笙笙,你彆多想,我隻是怕你被欺負。”

喬心笙擺了擺手:“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兒,誰還能欺負得了我。”

“我們笙笙到底是長大了。”

溫執抬手想要揉她的腦袋,而後意識到她最近對這個動作有些抗拒,便轉而拍了拍她的肩頭。

兩人一起離開後,裴承州握緊手裡的鑰匙,轉身走進了電梯。

他本來是打算給喬心笙送荷塘月色的鑰匙的,恰好聽到兩人的談話。

睡了他,還想跟他撇清關係。

做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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