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回道:“荷塘月色!”

看她這副驚懼的模樣,似是怕他會去喬家告狀。

他壓了壓笑意,故意冷著臉:“喬醫生,你不厚道啊,用完人就跑,算什麼道理?”

“......”

良久,喬心笙硬著頭皮辯解道:“昨晚......我喝醉了,裴律師就當......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裴承州猛然停車。

車軲轆跟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喬心笙的身子重重一顫。

裴承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喬心笙,你當我好欺負?”

他的笑意未達眼底,配上那張蒙上夜色的臉,透著一股令人莫名的驚慌。

喬心笙心一橫,咬著牙道:“昨晚......怎麼說都不像是裴律師吃虧,我一個女人都不想計較,裴律師是不是該大度點?”

裴承州落下車窗,點了一根煙後狠狠的抽了一口,見喬心笙側了側身子,他便將煙夾在手指,擱放在了車窗外麵。

“喬心笙,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是你主動撲倒的我,利用醉酒來為自己開脫,嚴格意義上來說不被律法所允許。”

喬心笙緊張的舔了舔唇:“裴承州,你該不會想告我吧?”

裴承州看著她舔唇的動作,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兩片唇的觸感,頓時有些心浮氣躁,抬手鬆了鬆領口。

見他不說話,喬心笙頓時脊背生寒。

難不成他還真有這個打算。

告她......用強?

這世界本就對女性苛刻,要是傳了出去,怕是還沒上法院,她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看到她這副緊張又驚懼的模樣,裴承州怕真把人嚇到了,淡淡道:“放心,我沒這麼不近人情,但凡能私下解決的事情絕不會放在台麵上,畢竟這事雖然是我吃虧,可若鬨的人儘皆知,怕是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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