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心笙明明先他一步預料到了林逸的計劃,否則也不會忽然鬆口讓他去樓上細談。

隻不過改口的代價有些‘沉重’。

但凡她早點告訴他,林逸也不可能踏入荷塘月色半步。

喬心笙本以為他會趁機提出交往的事情,沒料到他提及的竟隻是這件事情,有些意外的同時,也有一絲不自知的異樣。

“裴承州,多謝。”

裴承州見她依舊這麼客套,頓時冷嗤道:“我是個很現實的人,與其這麼客套的道謝,倒不如再陪我睡幾晚。”

喬心笙抽了抽唇角:“裴律師什麼時候這麼......膚淺了。”

一想到她的心思,裴承州的怒氣就有些壓抑不住。

“嗬,你昨晚肯縱著我,不就想著跟我兩清麼,既然昨個能做的,今天怎麼做不得?”

喬心笙頓時被噎住,半晌沒吱聲。

裴承州卻不打算放過她,抬手把餐桌上的東西一掃,直接把她抱了上去。

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掐住她的細腰,大長腿屈膝抵在她雙腿的空隙,以強勢又羞恥的姿態箍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喬心笙,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嗯?”

喬心笙的雙頰燙的發紅,忍不住將臉偏側,卻被他掐住下巴微微抬起,不得不對上他的視線。

眼下避無可避,她硬著頭皮道:“裴承州,對不起,我恐怕沒辦法跟你談情說愛......”更彆提談婚論嫁了。

前世那場徹頭徹尾的背刺毀掉了她對浪漫的期許。

那場婚姻出了給她帶來無妄之災便是心如死灰。

任何明晰的關係都會讓她覺得像是被套了緊箍咒一樣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