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正要說什麼,許諾阻止了她:“等等,讓我猜一猜,有品位,能入你眼,還這麼豪橫的人,除了裴承州我猜不出第二個。”

喬心笙汲氣:“諾諾,我看你跨界做軍犬,活著改行算命,說不準會比化妝師賺得多。”

“這麼說你真跟裴承州睡了?還不止一次?”

喬心笙故作淡定的拿起果汁杯抿了一口:“具體說這隻是成年人一種......互相慰藉,互相解壓的方式,就跟你和那位King先生差不多吧。”

“嘁,裴承州怎麼可能跟King一樣,我能用錢把他打發了,你能嗎?”

“我們互相約定過的,誰如果動了情,就撕毀契約一拍兩散。”

“你倆這是地下交易?我就不明白了,裴承州顏高腿長又多金,你乾嘛不跟他試試?”

“你不也說了,人生隻是一個體驗的過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謂的金錢財富甚至是山盟海誓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我何必為這些虛物浪費精力?”

“任何束縛性的關係都會讓我呼吸不暢,更何況裴家那樣的家世,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累。”

“與其折彎自己去苦心經營那些雜七雜八的關係,何不享受當下的歡愉,進則恣意人生,退則守住本心。”

許諾露出一副洞察一切的眼神:“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裴承州可不是說散就散的人,就看看他今晚費儘心力安排的這一切,你覺得他隻是為了跟你做個相互慰藉的陪床?像他那種站在塔尖上的人習慣了俯瞰一切,絕不可能甘心跟你發展地下關係。”

喬心笙皺了皺眉:“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那我們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本來落在門把手的那隻手,此時緩緩的收回。

走廊裡的聲控燈隨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明明滅滅。

許諾還要說什麼時,她的手機響了,垂眸掃了一眼,隨即掛斷。

喬心笙掃了一眼未接電話的備注,笑道:“你的King先生出差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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