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猛然摁住她的後頸,吻了上去。
火鍋的熱氣熏蒸的喬心笙的臉發燙。
裴承州吻著吻著,箍著她的腰肢,把她抱到了落地窗去。
她的後背貼在冰冷微帶水汽的落地窗,身前是裴承州強勢灌入的炙熱,冰火兩重。
裴承州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掐著她的細腰往上提,暗啞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廓:“試試在這裡賞美景吃大餐,嗯?”
喬心笙對陌生的環境很是排斥,想要掙紮可身體的力氣被他抽空了,這種反抗顯然有些軟綿無力。
“不要......”
“火鍋店是我的,這層樓的食客已經全部被清空了,隻有我們兩個。”
他該不會因為她愛吃火鍋,所以盤下了這家店吧?
在喬心笙恍惚時,裴承州已經開始攻城略地。
他向來善於掌控主場,吻著她身上的敏、感處,挑起她身體裡的欲念。
兩人一起燃燒在欲/色的城池中。
她呼出的熱氣化作了落地窗上的水霧,朦朧了琉璃的夜色。
似乎整個江城的燈盞都在她麵前晃動。
擁堵在市區的汽車閃爍著尾燈,在她的視線裡似是兩條耀眼的遊龍,不停的扭、動,騰起,交錯在黑暗儘頭。
喬心笙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到荷塘月色的,隻知道一晌貪歡的後果便是腰肢酸軟、渾身無力。
可裴承州卻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
男女平等果然是句安慰人的口號,從體力上就有懸殊。
裴承州今天應該有個很重要的商務會,所以他穿了套商務範十足的西裝。
白襯紮在緊窄有力的腰線,黑褲下是逆天的大長腿。
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似乎他一下床又變成了以前那個渾身透著禁、欲係的男人。
喬心笙忍不住撇了撇嘴,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裴承州忽然挑眉看向她:“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昨晚沒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