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他再生出作惡的心思,喬心笙連忙朝著他擺擺手:“裴律師,你再不走就遲到了。”

裴承州慢條斯理的係著西裝扣子:“用著人靠前,用不著人靠後,喬醫生過河拆橋的本事天下一絕。”

“......”

裴承州想到她剛才說今天還有事:“今天還要去傅瑾年那兒?”

“傅先生今天要帶著思思去做常規理療,我有彆的事。”

“什麼事比我還重要?”

喬心笙捋了捋有些淩亂的發絲,抬眸看著他:“裴律師,你越界了。”

裴承州危險的眯了眯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再不說,我越的可不止是界限了。”

“嘶,疼疼疼......”

喬心笙伸手將他推開:“今天要去水岸連城參加一場同學聚會。”

裴承州的眸色浮了浮,隨即捏了捏她的臉:“好好玩,記得早點回來。”

“裴承州,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幾天?”

“你親戚來了?”

“......”

“既然沒到訪,那換個訪客豈不是熱鬨?”

“熱鬨你個大頭鬼,裴承州,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們的約法三章第一條平等自願的原則?”

“我還記得有一條叫隨叫隨到。”

仔細想想,她當初提出的約法三章,與他的約法三章條條都有衝突。

原來狗男人早就挖坑等她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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