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笙笙退學那會兒你不也休學了一段時間,說實話,你倆是不是偷偷去結婚生娃了?”
“哎呀,有這樣的好事怎麼不告訴老同學呢,我們也好給你們隨禮呀。”
不等喬心笙說什麼,隻見衛葵陽先是抖如篩糠,而後把桌子掀翻。
那幾個嗶嗶的最厲害的同學瞬間被死沉死沉的梨花木桌砸倒在地,還被剩菜剩湯潑了一頭一臉。
現場一片哀嚎。
不等她們發難,衛葵陽吼道:“嚎什麼嚎,都給老紙閉嘴!”
眾人果然被反常的衛葵陽嚇到了。
隻見他惡狠狠道:“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我跟喬心笙沒有任何私人來往,當年也隻是我單方麵......騷擾她,誰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老紙拔了誰的舌頭!”
布瑤戀冷笑道:“衛葵陽,你抽什麼風,剛才不是你親口說的......”
啪!
衛葵陽一個耳光扇過去,直接把布瑤戀從座椅上掀翻在地,地上的狼藉沾了她一身。
“衛葵陽!”
“閉嘴吧屎八婆!”
不要再害他了啊。
衛葵陽隨即朝著喬心笙將腰折到了九十度:“喬同學,當年是我少年莽撞,一定給您帶來不少傷害,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當年的事情喬心笙早就當沙子揚了。
這種傷害跟她前世的慘死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人總要往前走,如果總是困與以前的瑣事,相當於把自己囚與牢籠。
衛葵陽見喬心笙遲遲不說話,額頭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