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喬心笙的手機響了,她立刻接通了電話。
炎岑飛快的將斷裂的鋼筆丟掉,跟工作人員重新要了一支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交完預住院的費用後,他像是腳底抹油一般飛快離開。
喬心笙打完電話見身邊已經沒了人影,頓時皺了皺眉。
跑什麼啊,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她思忖了片刻,隨即給裴承州發了條信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裴總在外麵是不是有私生子?
裴承州:你想跟我生孩子?
喬心笙:???
裴承州:要求不算過分,即刻批準。
喬心笙:......
他的腦回路也太清奇了,跟她根本就搭不到一塊兒。
裴承州:不過生孩子的計劃要推遲一周,這周飛歐洲談合作。
喬心笙:慢走不送。
她隨即收起手機換好手術服朝著手術室走去。
裴承州試著撥打她的手機卻提示無人接聽。
“果然是沒良心的小東西。”
他可是要一周見不到人,她竟然沒有半分不舍。
喬心笙忙完已經是中午。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裴承州一連給她打了十幾通電話。
應該是跟她告彆的,不過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就沒有回撥的必要了。
她忙起來的時候廢寢忘食,在手術室、診療室與實驗室之間奔波,自然忘了這一茬。
遠在歐洲的裴承州,時不時的翻看一下手機,看到通話記錄上沒有她的號碼,甚至兩人的聊天對話框還停留在出差前時,頓時臉色陰沉。
大老板一黑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