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好像勾引了她姑父,兩人正狗咬狗呢。”
“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
“可不是,不過你也知道林月是二婚啊,她好不容易攀附上富貴,怎麼舍得丟棄呢,自然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林菲菲的頭上,這會兒正把人往外攆呢。”
喬心笙拉開窗簾一看,果然看到林菲菲被傭人丟了出來,衣服散落了一地。
任憑她怎麼拍打大門都無濟於事。
林月斷斷續續的罵聲從院子裡傳來。
“養不熟的白眼狼,我那麼掏心掏肝的對你,你竟然還朝我捅冷刀子!”
“當初你們林家破落的時候,我就該把你丟給那個神經病媽,讓你們娘倆一起在精神病醫院裡待著!”
宋羨卿唏噓道:“感情林月罵你的那些話都在她侄女身上應驗了啊,不僅偷老男人還偷到了她老公頭上,真是報應啊。”
喬心笙的腦海中回想著裴承州對她說的那句話,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叫殺人誅心。
以後林月姑侄兩人怕是沒力氣在她麵前打轉了。
回想到方才自己跟裴承州清賬的架勢,她忽然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
隨即掏出手機給他發了條消息:睡了麼?
裴承州半晌沒回。
她以為他在生悶氣,便將手機放在了一邊。
宋羨卿離開後,她卻輾轉反側。
約摸著一個小時左右,裴承州打來了電話。
喬心笙清了清嗓子,將電話接通:“喂,怎麼了?”
“沒睡?”
“嗯,睡不著。”
“出來。”
喬心笙拉開窗簾一看,裴承州的車子正停在喬宅門口。
“你怎麼來了?”
“這麼晚不睡,難道不是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