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言篤定道:“我下毒之前特意查過了,隻要傅瑾年一沾必死無疑,怎麼可能克了他身體裡原本的毒素,一定是喬心笙那個女人在敷衍傅家!”

“你確定?”

“當然!”

“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

想到方才他對喬心言的辱罵,頓時笑道:“心言,我也是恨鐵不成鋼,就想著等掌控了喬家的大局,公開你的身份,你不怪我吧?”

“你但凡多信我一點都不會這麼莽撞。”

她已經找到了更大的靠山,自然看不上喬家這三瓜倆棗,跟喬心笙鬥,不過是想出一口惡氣。

病房喬心笙思忖著該如何向裴承州道謝時,他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質問道:“你跟傅家人承諾,死後跟傅瑾年一起下葬?”

喬心笙頓時一噎:“不過是個賭約,而且我一定會醫治好傅總。”

“萬一有什麼意外,你就打算履行諾言?”

“沒有萬一。”

裴承州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許久,冷嗤道:“喬醫生好本事,竟然把自己的下輩子都許了出去。”

喬心笙頓時一口氣堵在胸口,那點感激也蕩然無存。

“裴承州,你沒必要陰陽怪氣的,第一我沒求著你來救場,第二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裴承州磨了磨牙:“喬心笙,你有種。”

他轉身離開,將病房門摔得極響。

人走遠後,喬心笙頓時有些懊悔。

再怎麼說他也幫了她,至少該說一聲感謝。

隻是腹部隱隱的疼痛令她沒有力氣顧及太多,隨即蹲下了身子,趴在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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