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走到她的麵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視線相接。

他的唇角壓著笑:“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給你看。”

喬心笙將他的手打落:“彆自作多情。”

“喬心笙,你就沒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她汲氣:“裴律師,我很感激你對傅總的出手相助,我想他若是醒來一定會報答你的。”

裴承州被氣笑了。

他隻聽說過轉移矛盾的,還沒聽過連恩情都能轉移的,今兒算是長見識了。

隻不過他可不打算慣著她。

“喬心笙,傅瑾年就算今晚死了,我頂多給他送個花圈,從始至終我幫的人是你。”

聽他的口氣這是要挾恩,喬心笙的眉心一跳:“裴承州,咱倆早掰了,我又沒求著你來幫我。”

裴承州扯了扯唇:“如果今天我沒出現,喬醫生打算怎樣化解危機?”

“我自有我的方法。”

“什麼法子,願聞其詳。”

喬心笙一噎,她那方法確實殺敵一萬自損八千,跟裴承州的助力相比,確實是下下之策。

“怎麼不說話了,嗯?”

喬心笙硬著頭皮道:“那裴律師到底想要什麼?”

裴承州伸手摁住她的後頸,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

他的氣息一股腦的往她鼻息裡鑽,低沉的嗓音宛如羽毛撓得人有些難耐。

喬心笙避開他的氣息:“那我恐怕給不了。”

“是給不了還是不想給,嗯?”

他的薄唇擦過她的耳垂落在雪白的頸窩,溫熱的氣息拂過,喬心笙的呼吸有些急促,伸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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