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邦耀也趕來拆台:“諸位,對不住了,我代表喬氏向諸位道歉,不過這一起醫療事故純屬喬心笙個人所為,我們醫院也隻能承擔部分賠償,還望各位對喬氏高抬貴手。”

他句句道歉,卻句句把喬心笙拉出來當擋箭牌。

喬心笙冷笑道:“二叔,好大的口氣,你連自己都代表不了,怎麼敢代表整個喬氏?事情還未查清楚,你就把所有的過錯推在我的身上,既有失喬家長輩的身份,又不是身為喬氏領導者的明智之舉,也不怕被外人看了笑話!”

喬邦耀懼怕家裡的母夜叉已經是圈內飯後茶餘的談資。

喬心笙這番話幾乎把他貶的一無是處。

他頓時惱道:“喬心笙,當初是你信誓旦旦的誇下海口,如今把人醫死了,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咄咄逼人,今天我就替大哥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他作勢上前就要打她時,接收到裴承州指令的阿蟒頓時拎起他的後衣領將他狠狠的摜在了地上。

骨骼錯位的聲音伴隨著哀嚎聲響徹了整個病房。

傅家人自然知道裴承州這是在殺雞儆猴,嚇得臉色蒼白。

半晌才有人哆哆嗦嗦道:“喬醫生,你不能言而無信,至......至少你得信守為瑾年扶棺,將......將來跟他同穴的諾言吧?”

裴承州的臉色倏然變冷:“你們真當我死了?!”

他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哪裡有給傅家扶棺的道理,更不可能嘶吼跟他同穴。

“裴總,這......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當初喬醫生許下的重諾。”

傅家人不敢跟裴承州正麵頂撞,自然把矛頭指向了喬心笙。

“喬醫生,你難道想要反悔嗎?”

喬心笙淡淡道:“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哪有不認的道理,隻是諸位這個時候談論傅總的身後事是不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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