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裴承州不怒反笑:“喬醫生的忠告千金不換,隻不過我不太喜歡欠人人情。”

他的目光落在櫃台上的手提袋上:“這樣,這副眼鏡我買單,就當還喬醫生這份人情債了。”

溫執頓時臉色難堪。

如果這副眼鏡被裴承州買單,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甚至多了幾分羞辱的意味。

喬心笙皺眉道:“我跟裴總非親非故的,就不勞您費心了。”

“怎麼,喬醫生不想跟我兩清?”

“......”

裴承州直接拿出黑金卡刷了卡,拿起手提袋徑直走向溫執。

“溫醫生,承蒙照顧。”

溫執的臉色越發的難堪。

這句承蒙照顧,承的是喬心笙的人情。

可裴承州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代表喬心笙呢,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這副眼鏡原本就挺好的,不需要裴總破費了。”

他沒有去接手提袋,白著臉離開了眼鏡店。

喬心笙要去追人,卻被裴承州猛然攥住手腕,將她蠻橫的拖進了電梯,留下了總經理一行人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裴承州,放手!”

裴承州冷岑岑的盯著她:“喬心笙,你挺有種,總能輕易惹惱我!”

“裴總,你有資格生氣嗎?”

裴承州手上的力道加重:“好得很,你就是仗著我的喜歡為所欲為!”

喬心笙積壓了許久的怒氣頓時直衝腦門:“裴承州,憑什麼你可以跟女人胡來,我就不能陪著朋友一起逛街?”

他眯了眯眼眸:“彆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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