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抬眸看向喬心笙:“如果這樣能夠讓喬小姐解恨,我願意跳!”

喬心笙心中一陣冷笑,尤喜可真是投箭高手,轉眼間就把她推向了風口浪尖。

她脫了高跟鞋,剛剛踩上去一腳就驚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裴承州猛然俯身將她抱起,疾步向外走去。

經過喬心笙身邊時,他重重的撞了她一下:“這下你滿意了!”

喬心笙心裡堵的難受,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吐出一口濁氣。

這場鬨劇悻悻收場。

回去的路上,許諾忍不住吐槽:“姓尤的可真會裝,那腳丫根本就沒碰到玻璃碴就暈了,又茶又心機,我真服了。”

“你說我跟她什麼仇什麼怨啊,她乾嘛總揪著我們許氏不放啊,好好的待在京都靠著蘇家那顆大樹不好麼,為什麼非要跑來江城跟我們許家刨食吃。”

喬心笙落下車窗吹了一會兒冷風。

醉意吹散,這會兒她差不多頭腦清醒了。

“尤喜是衝著我來的,諾諾,對不起啊,是我連累了你。”

許諾怔了一下,隨即道:“你彆瞎想,我看她就是衝著我們許家的聲勢來的,放心吧,我們許家好歹也是盤踞在江城娛樂圈的地頭蛇,她這個外來的和尚就算會念經也得悠著點。”

“我會幫你解決。”

“哎呀都說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彆什麼帽子都往自己頭上扣。”

喬心笙知道許諾這是在安慰她,其實尤喜打著怎樣的算盤,兩人心知肚明。

第二天,喬心笙打聽到尤喜所在的醫院後,便拎了水果籃去探病。

剛走出電梯便看到裴承州正站在病房門口。

喬心笙汲氣,打算越過他直接進入病房。

見她把自己當成空氣,裴承州沒由來的惱火,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喬心笙,你不知道一雙腳對一個芭蕾舞演員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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