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把她往身前扯了扯。
“我有一件事想求喬醫生解惑。”
“想問什麼儘管問,彆在這裡動手動腳的!”
“嗬,怎麼,你是怕被你師哥看到,還是怕傅瑾年看到?”
“裴承州,彆用你那齷齪的心思去揣測彆人,我喬心笙向來行的端坐的正,哪會像某些人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也不嫌臟了自己的嘴!”
“喬醫生,幾天不見越發的伶牙俐齒了,說誰臟呢?”
“嗬,誰出去偷著吃屎誰就臟!”
裴承州被她氣笑了。
她生氣的時候那雙狐狸眼瞪的圓圓的,唇瓣嫣然,整張小臉被怒意染的緋紅,整個人多了幾分明豔。
他的喉結滾了幾滾,一時沒忍住,低頭吻住了那兩片頻爆金句的唇。
本來隻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誰知道一觸碰到她的氣息,便再也收不住。
喬心笙被他掠走了所有的呼吸,身體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胸口。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沉、淪時頓生惱意,張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裡暈開。
裴承州吃痛的將她鬆開:“喬心笙,你屬狗的?”
喬心笙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唇:“裴律師,你要再糾纏下去,我可就報警了!”
他有恃無恐的靠近。
喬心笙踉蹌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被他堵在了牆體上。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求教喬醫生,我那輛車向來沒什麼問題,可喬醫生前腳剛走,後腳我的四個車胎就被人紮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