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瞥了一眼是炎岑的電話,壓抑著燥氣道:“你最好說的事情十萬火急!”

“裴總,阿蟒在東都對接的貨被人劫了,人也不見了。”

“誰這麼找死?”

“是野澤家的人。”

野澤家族是裴氏在東都的死對頭,而且他們是當地有名的幫派勢力。

事情有些棘手,他必須趕過去親自處理。

掛掉電話後,裴承州有些歉意的吻了吻喬心笙的額頭:“寶寶,對不起......”

這種事情忽然被中途打斷,誰也不好受。

可是挺起來事情很棘手,喬心笙也不好把人強留下來。

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快去吧,公司的事情要緊。”

裴承州解釋道:“那批貨頂多價值十幾個億,但阿蟒的命更重要,他跟了我十幾年,我不想讓他成為裴氏商業版圖東擴的祭品。”

很顯然野澤家動不了他,抓住阿蟒就是想殺雞儆猴。

“注意安全。”

裴承州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良久才不舍得鬆開:“喬心笙,將來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希望你能義無反顧的選擇我,而不是權衡利弊之後的舍棄。”

“嗯......”

裴承州穿好外套離開。

一陣冷意從窗戶裡吹來,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此時外麵下起了大雪,狂風肆虐,注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喬心笙的眼皮跳的厲害,她從酒櫃裡找了兩瓶度數低的果酒,裹好外套後就敲開了許諾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