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敏瓊離開,喬心笙立刻將鑽石項鏈遞給她:“伯母,您的東西。”
蘇敏瓊此刻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語氣自然不怎麼好:“喬小姐收著吧,就當是我替阿州給你的身體補償。”
喬心笙向來人敬一尺我敬一丈。
如今見蘇敏瓊說出的話多少有些侮辱意味,頓時也丟下素質,直接把鑽石項鏈丟在了地上。
“裴夫人,如果成為裴太太需要玷汙感情,踐踏自己的尊嚴,那我寧願不要,我,首先是我自己,至於所謂的富貴,我可以憑借自己去摘取,沒必要攀附彆人。”
丟下這句話,喬心笙猛然踩下油門離開。
獨留蘇敏瓊一個人站在原地。
她被喬心笙這番言論震撼到了。
一入豪門深似海,誰也彆想做自己。
就連她這種站在豪門塔尖的人,都忘記自己當初是什麼樣子了。
既然事情談不攏,看來有些事情她得獨自決斷了。
病房。
裴承州看著滿身是血的尤喜,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尤喜,下來!”
尤喜滿臉淚痕的看著他:“阿州,對不起,是我讓你陷入了困境,也給喬小姐平添了誤會,像我這樣的人就該早死早托生。”
“我會處理好一切,相信我!”
尤喜搖了搖頭:“不,你一直嫌棄我,否則四年前無論我怎麼跟你解釋,你怎麼都不信,如今也是這般境地,我倒是希望你能像四年前那樣的決斷。”
裴承州的眸色頓時浮了浮。
尤喜吸了口氣,朝著他露出慘白的笑意:“阿州,我要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也希望你跟喬小姐幸福綿長,至於思思,你也偶爾去看她一眼,好不好?”
“尤喜,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