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喜一看到裴承州,像是走失的的小狗與主人重逢一般,那雙眼眸濕漉漉的看著他,似是無儘依賴。

男醫生似是認真的幫尤喜檢查了一番,對裴承州正色道:“尤小姐的心理受到嚴重創傷,這個時候最缺乏的是安全感,家屬最好二十四小時陪伴。”

“她的身體怎樣了?”

“要等今天的檢查結果出來我才能告知家屬。”

醫生離開後,裴承州正要坐下時卻瞥見椅子上一片水漬。

他皺了皺眉,隨即將早餐打開放在尤喜麵前:“多少吃點東西。”

“阿州,你要走嗎?”

裴承州抬眸沉沉的看著她:“尤喜,彆胡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是跟喬小姐有關的事情麼?”

“你僭越了。”

尤喜的眼淚順著眼角掉落下來幾滴,抬手擦了擦,佯裝堅強的笑了笑:“阿州,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你去吧,不用管我。”

“好好配合醫生治療,我有時間回來看你。”

尤喜乖巧的點了點頭,眼淚再次掉落下來。

裴承州隨即向外走去。

炎岑緊跟其後。

“裴總,昨晚夫人發的聲明,您看了沒有?”

“什麼聲明?”

“就是您跟尤小姐的事情啊,難道您不知道嗎?”

裴承州立刻伸手摸向口袋,這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

頓時眸色陰沉。

炎岑看到他重新開機,這也就明白了他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了。

開機之後裴承州這才發現,給他打電話的不僅僅是炎岑,還有季雲深幾人,特彆是季雲深,幾乎瘋狂的給他打了幾十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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