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裴承州一來,他所有的努力瞬間功虧於潰。
上車之後,裴承州將喬心笙緊緊的攬在懷裡。
似是隻有這樣,他那顆焦灼空洞的心才被填、滿。
大抵是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令她心安,再加上連日的疲憊,她在他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裴承州見她睡得這麼沉,發狠似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沒良心的小東西,你食言了!”
當初他要她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堅定不移的選擇他,可她卻拋棄一切,來國外跟姓溫的廝混在一起。
喬心笙感覺到痛感,抬手呼了他一巴掌,待身邊安靜下來,她繼續沉沉的睡去。
裴承州本就氣不順,如今白白挨了她一下,更是惱怒,頓時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喬心笙隻覺得呼吸不暢,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頸,竭力的汲取他口腔裡渡過來的氧氣。
有些東西一經碰觸便有些失控。
好在裴承州在理智即將燃儘的邊緣馬上抽離。
他仰頭靠在座椅,粗喘著氣息,良久才平複下來。
望著喬心笙熟睡的模樣,他終究還是不忍心,隻是用指腹摩挲著她那兩片被吻腫的唇瓣。
喬心笙這一覺睡到了傍晚。
自從她來到喀隆後難得睡得這樣舒坦。
當她睜開眼眸看到裴承州那張放大的俊顏時,頓時想起了方才被人強吻的夢境。
難道她還在夢境之中?
為了證實自己是否在做夢,她伸出手在裴承州的臉上掐了一把,溫熱的觸感瞬間從指尖傳來。
裴承州沉沉開口:“掐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