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懵了片刻。

這是什麼情況?

裴承州這是在自掘墳墓麼?

尤喜那人彆看裝的溫柔得體,其實是個不會善罷甘休的主兒。

“你......”

“不是想發嗎?那我就成全你,有問題?”

“......”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

那可是她要挾裴承州的籌碼,轉眼間就被他釜底抽薪了。

除非他根本就不在乎尤喜。

可她顯然不信,畢竟白月光的殺傷力可是非比尋常,更何況尤喜又為裴承州舍身了一次,舊情新恩疊加在一起,足夠把她烙印在他的心頭。

還有另一種可能,尤喜對裴承州死心塌地,讓他有足夠的信心去精準拿捏,所以才會無所畏懼。

這個解釋顯然更適合。

不過喬心笙顯然在試圖說服他:“裴總,女人都善嫉,尤小姐如果把事情鬨大了,恐怕對裴家會造成不小的損失。”

裴承州冷嗤道:“確實善嫉,三個億都哄不好,甚至轉頭反咬我一口,夠狠。”

喬心笙皺了皺眉。

裴承州忽然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抱到了窗台上,身體也貼了過來。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熨燙,就連呼出的熱氣都有些潮濕悶熱。

喬心笙隻覺得這樣親昵的動作過於羞恥,微微抬了抬下巴,錯開他的視線。

“裴總,我勸你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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