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羅恩夫人那塊碎裂的玉佩拿在等下細細觀察,越發覺得兩塊玉佩無論是從紋路還是雕刻手法都一模一樣。

“夫人,鳶尾花代表的是友誼,贈您這塊玉佩的人一定是您的摯友吧。”

羅恩夫人頓時紅了眼圈:“是啊,隻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看來那個人不是宋羨卿。

難道一切隻是巧合而已?

“您是想讓我幫您修複玉佩?”

羅恩夫人點了點頭:“這是她送給我的唯一物件了,我留著當個念想,可求了這麼多人依舊無人能修複,我尋思著像你這樣的大佬,既然擅長玉雕,也應該知道修複的法子。”

“這物件年代久遠,而且破損的有些厲害,修複起來是有些困難,不過為了夫人,我願意一試。”

羅恩夫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太好了,那我就靜候佳音。”

丟下這句話,她起身離開,打算去拍賣大廳拍幾件小物件哄哄家裡那口子。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轉身道:“喬小姐,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如果她的女兒當年能活下來,也該如你一般年紀了。”

喬心笙笑了笑,並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宋羨卿拿命疼她,她從不懷疑自己會不是她的骨血。

片刻後希伯特夫人親自來請人:“前麵的戲差不多唱完了,你要再不登場亮相,人都要走、光了,我這會館的招牌可就真的砸了。”

看來江河一如既往的超常發揮,不用想也知道裴三小姐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像她這種被世家大族的教養浸染多年的人,又拉不下臉大鬨一場,隻能硬生生的吃這個啞巴虧,心裡指定要嘔死了。

兩人從休息室朝著前廳走去,中間經過一條幽長的走廊。

希伯特夫人中途被助理叫住,去處理點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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